陳柏聿劃了根火柴,點燃了香煙。厲君衍道:“祁歌怎么會來。”鄭巖有些尷尬道:“怎么了,我是不是不該同意她來?”陳柏聿道:“鄭巖和lina不是要訂婚了嗎?lina找祁歌當伴娘,這次出來玩,lina多嘴,不小心和祁歌說了,祁歌就問能不能帶上她,礙于情面,她也不好回絕吧。”厲君衍道:“早知道她來……”鄭巖打斷他:“你就不來了?”厲君衍薄唇微抿。鄭巖走過來,勾住了他的肩膀:“好了,這有什么的?你和祁歌也是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知道,其實你心里很清楚,人家對你有意思,只不過這么多年,沒有捅破窗戶紙。”厲君衍道:“真煩。”他是真的覺得祁歌煩。從小到大,喜歡過他的女孩子,不少的。和他告白過的,也不在少數。但祁歌卻很聰明,當然,這個聰明可不是褒獎。他明知道,她喜歡他。她卻從來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沒有和他透漏過一點心意。她什么都不說,甚至連拒絕的余地都不留。她知道,但凡她將那句“喜歡”說出口,得來的,會是劃清界限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