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有人贊助，這筆錢，我以后要還的。怎么了，你不會是想要我用這筆錢給你填那些窟窿吧？”

容父：“……”

短暫的沉默，容父沒有再談欠債的事，而是道：“既然你準備出國留學，你是不是要拿戶口本去辦留學手續？”

容凌：“是，我等會就回去拿。”

容父：“你回來拿吧！拿了趕緊走。等你出了國，也能避開那些討債的一段時間！”

容凌不敢相信，他這個不成器的父親，竟會如此好心，沒有死纏爛打伸手問他要錢：“我知道了。”

容父：“對了，我好久沒有見到小意了，你難得回來，把小意一起帶回來吧！”

容凌：“你還有臉見小意？”

容父：“她是我女兒，我當然想見她！”

容凌：“你對她做的那些事，你拿什么臉見她？”

容父嘆息一聲：“容凌，你別這么咄咄逼人，我到底是你爸！再怎么樣，也帶她回來見一面，我好久沒看到我的女兒了，我想她了……”

他語氣難得服軟。

容凌閉了閉眼睛，道：“知道了。”

他掛斷了電話，小意從房間里走出來，臉色有些緊張：“是爸爸打來的電話嗎？”

容凌轉過身，看小意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立刻走過去，在她面前蹲了下來：“嗯，哥哥要回去拿戶口本，他讓我帶你一起回去，他說，他想你了。”

小意本能地朝著房間里縮了縮，害怕地搖了搖頭，一提到“爸爸”這個詞，她都有心理陰影了。

容凌見她如此恐懼的眼神，也不強求：“如果，你不想回去，那哥哥一個人回去，你一個人乖乖呆在家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