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剛才是在想我嗎?”厲雨妃:“對,在想你。”容凌:“我就在你面前,你也會想我?”厲雨妃:“當然。”容凌低聲一笑:“妃,我記得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厲雨妃上好止疼藥,在他臉頰上輕輕一點:“和你相處久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容凌剛想說話,卻看到醫院墻壁的電視機上,播放有關這起槍擊案的細節。前排的人無一例外,全部身亡。現場傳過來的畫面是沒有打碼的。座位上甚至還有被打爛了的殘肢斷臂,有一張椅子上全是彈孔,銀色外殼的子彈看起來和其他格格不入,像是特別定制的。容凌感慨:“還好我們走了,沒有坐在前排,這個七號座位都被打爛了。”七號?厲雨妃從口袋里摸出票根,隨后表情凝重了起來。看來不是什么八字不合,而是有人想要她死在美國了。容凌察覺到她不對勁,立刻起身:“怎么了?”厲雨妃將票根遞給他看:“我們就是七號和八號。”容凌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