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柳臻頏回應,沒有絲毫羞赧的情緒,語氣理所當然到沒心沒肺:“因為我很窮的。”窮?瞿嘯爵不可置否的挑眉。她雖說是柳家剛找回來的親生女兒,但柳家應該也不會沒品到虧待她的地步。戚子航看著兩人一來一往的態度,一時間也拿捏不準態度,便試探性發問:“爵爺,這位是?”“柳家的。”圈子中數得上號的便只有一位姓柳的,自然不會讓人產生什么誤解。戚子航點頭:“那兩位是……”“沒有關系。”“我在追求他。”兩道聲音同時出現,前者不耐煩,后者倒是噙著幾分輕快。可話中的意思卻讓戚子航微怔。“你倒是好意思說出來。”瞿嘯爵再次倚在墻上,黑色作戰服被他抬手拽了拽,露出古銅色的胸膛,姿態很是隨意,顯得性感又從容。柳臻頏不解的歪頭:“我為什么不好意思啊?你是我命定的丈夫,你不喜歡我,所以我追求你,有什么錯嗎?”她那雙黑白分明的杏眸干凈而坦蕩,哪怕是被瞿嘯爵用晦暗的眼神盯了幾秒鐘,也沒有絲毫改變。半晌,瞿嘯爵略顯煩躁的重新點燃根香煙,煙霧靜靜的散開后,他啟唇:“盯著我看什么?不是要掙戚家的錢嗎?還不抓緊時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