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字眼已經接近于刻薄。但柳臻頏反應了幾秒鐘,又塞了口面包,漫不經心道:“哦。”“你就給我這樣的反應?”廖青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眸:“我是在諷刺你,你沒有聽出來嗎?”“我聽出來了啊。”她是不太能聽懂外拐抹角的諷刺言語,但并不代表她傻。微笑,她好整以暇的單手托腮:“但我覺得你說的不對啊,死皮賴臉纏著的人不是我,是瞿嘯爵。”當初,她已經按照瞿嘯爵所說的,不再主動喜歡他了。畢竟他們是命定的夫妻,就算現在相看兩厭,今后也會逐漸轉變為喜歡的。她又不著急。到后來,是瞿嘯爵又莫名其妙主動靠近她的。她只是沒有拒絕而已。“你……”這話落在廖青青的耳中,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你覺得你得了爵哥的喜歡,就能夠名正言順的成為瞿夫人?”廖青青重重的瞇眸:“瞿爺爺不會允許你這樣沒家世沒教養的人進入瞿家的。”等待了幾秒,沒有等到柳臻頏的回應。廖青青從小便是被捧在掌心里長大的,從未受過這樣的漠視。她更為惱怒,毫不客氣的直接開口:“不愧是在山上長大的人,還真是沒有教養。看你的德行,想必你師父也不是什么好貨色。”“那你又是什么好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