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里的議論聲更為洪亮。但眾人的視線焦點處,柳臻頏卻依舊冷靜自持,唇線維持著微笑,半靠在墻壁上,素白的小手把玩著手機,無論怎么看都慵懶閑適的很。她身上蓄著某種氣勢,無形卻濃郁。不是那種外放的咄咄逼人,而是一種由內到外的篤定輕松,就仿佛一切都被掌握在手中,令人不敢輕易跟她對峙。哪怕是兩名警察已經走到她面前,她也視若無睹。“你好,我們將依法對你進行傳喚,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說著,兩個人拿著手銬,不由分說的要往柳臻頏手腕上扣。柳臻頏沒有掙扎,只是輕描淡寫的掀起了眼皮,輕笑了下。她的笑聲很淡,眼神也淺,明明沒有任何的多余動作,但兩名警察卻僵在原地。他們竟然……動不了了。這種情況并不是一瞬。而是足足十秒鐘。直到胡隊不耐煩的喚他們:“把柳臻頏拷上后,咱們就收隊,我們不能容忍這樣的危險分子逍遙在外,從而危害人民群眾。”聞言,兩名警察哭喪著臉。他們哪兒是不想將柳臻頏拷上,而是他們根本就拷不上。索性,也沒有等他們回答,柳臻頏就慢悠悠的上前一步。他溫涼的眼神斂著幾分看戲般的輕快,似笑非笑著:“胡隊這話沒有錯,自然是不能容忍危險分子逍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