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兩步上前,白皙的手指和黝黑的槍身形成鮮明的對比。抬高手腕,又重重落下,她用槍托狠狠擊中男人的太陽穴。重物落地的聲音沉悶。也濺起淡淡的塵土。與此同時,柳臻頏的身子一旋,杏眸沒有絲毫情緒波動,抬手便是一槍。子彈擦著紅狼的身側而過,正射中正后方一名躲在草叢里白人男子的眉心。男人應聲倒下時,手中的槍滾落到一邊,額頭多了個窟窿,雙眸瞪圓,仿佛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般。前后不過十秒鐘,柳臻頏便撂倒兩個僥幸躲過槍戰,卻妄想偷襲的雇傭兵。全程動作干脆利索,臉部的線條冷清又凌厲,沒有半點拿槍的生疏或害怕。就像是……常年摸槍的。直到,柳臻頏湊上前來,將上了膛的槍扔進瞿嘯爵的懷中。她先發制人的腮幫鼓起,杏眸瞪圓的大聲嚷嚷:“不是我要跟著你來的,而是你們太吵了,把我都吵醒了。”她自以為找的借口天衣無縫。但她卻不明白,什么叫做……不打自招。瞿嘯爵沒有言語。他就這么站在原地,眸色足足暗了一層,隱隱釀出濃郁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