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么知道?他們只是聽吩咐做事而已。保鏢覺得自己很委屈,申豪也覺得自己很委屈。他撇了眼瞿嘯爵的臉色,看著對方深沉中斂著怒意的眸暗得幾乎能夠滴出水來,他語氣停頓了下:“爵哥,我并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請醫生來。”頭頂上的燈光明亮,傾灑下來形容淡淡的陰影,卻絲毫暖不了溫度冷冽的包廂。醫生檢查的時間越長,死寂的氛圍便愈發濃郁。申豪在旁陪著,身形僵硬:“醫生,他昏迷到底是什么情況?”“通過檢查,顯示申大少身體并無任何情況,只是……睡著了。”“這怎么可能?”申豪下意識的反駁。如果單純的睡著,怎么可能叫都叫不醒?難不成……“超哥在裝睡?”此話一出,瞿嘯爵輕輕扣著茶幾的動作戛然而止。引得申豪下意識朝他看去,連忙解釋:“爵哥,我并不是那個意思。”瞿嘯爵沒有說話,面色看上去很是平靜,但一雙眸卻詭異深然著,就像是常年不見天日的深海,令人即使對視一眼都覺得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