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何向陽探究地看她一眼，“顧小姐，你好像并不滿意這個答案？”

“滿意的。”

顧念連忙道：“何叔，謝謝你的調查結果，等我回去和阿沉商量后，我再和你細說。”

她這樣說了，何向陽也知趣地沒有多問。

想到另一件事，他問道：“今早的娛樂新聞你看到了嗎？”

顧念眨了眨眼，“你指的是徐希媛的丑聞嗎？”

何向陽點了點頭，“是的，和徐希媛開房的其中一位富商，是我們百聯集團的老董事李明華。”

聞言，顧念挑了挑眉梢，“看來這位老董事并不是好人。”

“是，就是他一直想要百聯集團重蹈覆轍走上以前的老路。應該也是他下命令害死了我哥。”

何向陽的臉色冷沉了幾分，眼里閃過一絲嗜血的陰鷙。

顧念能夠感同身受，如果是自己的親人被害，她也一定想要將對方千刀萬剮。

“那現在抓住了他的人，他的手下會把他供出來嗎？”

“不一定。”

何向陽搖搖頭，“這種事情我見多了，李明華手下的小啰啰說不定會咬死是自己的主意，與他完全撇清關系。”

顧念擰眉，一時無言。

何向陽看她一眼，“還有件事，李明華昨天來了帝都，你知道昨晚陸總和李明華見過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