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素雅見這兩人都在替顧念出頭，眼里滿是妒忌。

就知道為顧念出氣，怎么不說顧念就是個狐貍精呢？

正想著，杜芙蓉開了口。

“我和殷夫人的關系不錯，也算看著瑤瑤長大的。她雖然驕縱任性了一點，但從沒做過出格的事。俗話說：一只碗不響，兩只碗叮當，我看今天這事也不能完全怪她，想必一定是有些人做的太過了，才把她惹急了。”

這話擺明了維護殷夢瑤，在暗指顧念水性楊花，勾引陳安宇。

韓素雅心里竊喜，就盼著杜芙蓉繼續詆毀顧念。

韓盛明眉心一皺，“芙蓉，你別暗示這是念念的錯。念念什么性格我了解的很，她喜歡的人是陸寒沉，絕不是朝秦暮楚的人。”

聽到這話，杜芙蓉一臉的嘲弄，“你了解顧念？你才認識她多久？別一副自以為是的嘴臉！”

“你！”

韓盛明一噎，瞪著杜芙蓉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趙舒薇連忙道：“媽，殷小姐她從沒做過出格的事，卻在今天突然做出了出格的事，說不定是受了別人的挑唆的。”

杜芙蓉看她，“誰會挑唆她？”

韓素雅原本正得意，聽到趙舒薇的話，心頭一跳，連忙開口。

“大嫂，我知道你和顧念的關系好，就別替她說好話了。媽，你累不累？我是不是真的非要嫁給陳景琛啊？”

她急于把話題岔開，趙舒薇半句話卡在喉嚨里，沒再說下去。

畢竟她也沒有證據能證明，是韓素雅挑唆的殷夢瑤。

她只是不想聽到婆婆詆毀顧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