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沉見唐祺不吭聲,把瓶子遞給了韓銘陽。“銘陽,你看看這是什么?”韓銘陽接過瓶子打開聞了聞,臉色嚴肅。“這里面的應該就是致幻劑。”聽到這話,周邊的賓客再次議論紛紛。杜淮書氣得臉色鐵青,對唐司廷道:“果然是你兒子干的?唐大少,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唐司廷看了陸寒沉一眼,眼里閃過一絲陰鷙。視線落在自己兒子身上,他問道:“你說,這瓶子到底哪來的?是不是有人故意塞你口袋里的?”他這話是故意影射,有人在栽贓自己兒子。只要自己兒子順勢而為,那別人也拿他沒有辦法。可唐祺卻沒聽懂父親的暗示。他理直氣壯道:“我就是看不慣那三個小東西,就是要教訓他們一下,可惜加加沒咬死他們!”這話一出,原本安靜片刻的人群又是一片嘩然。“天吶,他說沒咬死他們!小小年紀竟然這么狠毒嗎?”“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兒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剛剛我還在想,是不是搞錯了,畢竟他還是個孩子,可沒想到打臉來得這么快。”“……”陸寒沉目光冷沉,“養不教父之過,唐大少真是好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