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陸寒沉不是那樣的人!或者,耳飾是仆人的?也不對,這里沒什么仆人,只有一個做飯和打掃衛生的幫傭。人家已經四十多歲了,不可能戴這種年輕女子佩戴的耳飾的。顧念心里在胡思亂想著,只覺得胸口有些悶。她不想把陸寒沉往劈腿的方向想,可這個耳飾又怎么解釋?關上了臥室的門,她像游魂一樣下了樓。“顧小姐,你來了。”四十多歲的幫傭正在打掃衛生。洗衣房里正在洗著東西。顧念下意識地看了眼她的耳朵。家政阿姨微胖的耳朵上戴著一副黃金耳釘。她記得這個阿姨確實一直戴著黃金耳釘,所以那枚帶鉆的耳飾完全不可能是她的。顧念手指微蜷,想到這兩天自己都沒回這里住,于是問道:“阿姨,我問一下,這兩天我沒來這里,那陸先生有沒有帶朋友回來過?”幫傭一臉茫然,“我不清楚,前天傍晚我妹妹摔了一跤住院了,這兩天晚上我一直在醫院里照顧她,沒住在這里。”顧念也不知道是該松口氣還是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