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女人。”葉南淡然道，“名字沒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會千里冰封，醉飲掌刀，玉蛟舞。”

“什么？！”

無塵被這一句話嚇得舌頭都不利索了，“你......你沒看錯？！”

“咱們門內這點壓箱底的活兒我要是都能看錯，那找塊豆腐撞死得了！”葉南撇撇嘴。

“這人現在在哪，你......你速去找她！”無塵不知道是激動還是驚慌，“不行，我得去，我要立刻去......”

“你歇會兒吧！”葉南翻了個白眼，“給我交代清楚，這是哪位師娘的高徒？”

葉南知道自己有兩個師娘。

老不死當年一心二用，同時鐘情兩名女子，結果這兩人都是心高氣傲、用情必專的性格，鬧到最后，三人分道揚鑣。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無塵急了，“對你兩個師娘，我都毫無保留，傾囊相授，這......這......這到底是莫兒，還是凝香......”

葉南聽得渾身雞皮疙瘩，“閉嘴！能不能找個鏡子瞅瞅你那張老臉，惡不惡心！”

頓了一下，葉南忽然幸災樂禍道，“不管是哪位師娘教出來的，老東西，你都得小心了。”

“什么意思？”

“能教出半步宗師水準的徒弟，這位師娘得是什么水平？”

“兩位師娘互相較勁幾十年，這位師娘是宗師，那位又是啥水平？”

“萬一兩位老人家哪天坐一塊一合計，回過味來，不該搞雌競，統一戰線，先殺渣男，你能擋住兩位宗師？”

“你有那個能力嗎？”

無塵默然半晌，長嘆一聲，“是我負了他們，死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