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

白斯年微笑著看著他，“不過我對你各種換器官更感興趣。”

羅桑聞言并沒有緊張，他似乎知道自己長壽秘密被溫時聿知曉，甚至還有興趣問，“小溫想要了解什么？或許老夫可以為你解答。”

白斯年聞言站在他旁邊上下打量，“你活了二百多年，全身上下，大概全部都換過吧。”

“對。”

羅素點點頭，“部分移植的內臟和皮膚使用的年限很短，換過不止一次。”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甚至帶著濃重的自豪感，“我的醫療團隊在這項技術上做出了巨大的突破，增加百年壽命。

或許在小溫老去的那天，我們的壽命將會達到更長的極限！”

“比起活太久，我喜歡活得精彩。”

白斯年滿不在乎地說道，然后突然問了一個非常扎心的問題，“其實我很好奇，你什么都換了，那還是你嗎？”

“什么？”

羅桑看向他。

似乎有些不理解，為什么他會這樣問。

白斯年這時候打了個比方，“我有一件很喜歡的衣服，突然有天它胸前磨出個洞，我把它用布塊補上繼續穿。衣袖壞了，又重新補上。但是它壞的地方越來越多，用其他布修補的地方也越來越多。

到最后或許就只剩下一塊原來的布料了。

那這件衣服……還是原來的那件衣服嗎？”

羅桑聞言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一秒，然后搖搖頭，“不一樣，人和物是不一樣的。我們最高級的東西是自我意識，身軀只是用來驅使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