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癟的饅頭和榨菜。饅頭有股發霉味,榨菜帶著一股壞掉的酸味。褚亦安拿著食物目光朝著附近的人掃了一圈,大家都在啃饅頭吃榨菜,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味道。還能怎樣,吃唄。總不能被餓死。她埋頭啃起來,這樣子讓大師兄看到,帶著鄙夷地嗤笑一聲。褚亦安老實地吃掉饅頭和榨菜,同藥田的其他雜役弟子蹲在一起。這樣老實的樣子,讓大師兄減少了對她的注意,而她本人卻偷偷地看著大師兄將那張寫了東西的紙塞進自己的衣服里。她很肯定那張紙上的信息沒有完全放出來完。“好了,吃了飯該去睡覺了。”大師兄拿著鞭子站起來,驅趕著雜役弟子們走近下面的一個大坑里。大坑的旁邊放著簡陋的梯子,當所有人都下去后,大師兄就講梯子收起來。而這坑底就是他們睡覺的地方。沒有床,甚至連能鋪在地上的干草都沒有。雜役弟子更像是被飼養的牲畜,隨便給點吃的喝的,然后讓他們干活。像極了農村里耕地的老牛……不對,老牛都有單人間和干草睡。雜役弟子,牛馬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