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晏從五點起來就盯著各種要是，親力親為，一直到下午四點才有休息的時間。

稍微有點時間，他就想到褚亦安。

不知道她接待貴賓情況如何，解晏確定自己有給她說過有拿不準的事情或者岔子就給他聯系。

然而從六點到現在，他的通訊器沒有收到褚亦安的一條信息。

所以趁著有時間，他打了個過去。

“喂？”

褚亦安那邊很快就接通，通訊器里發出東西碰撞劈里啪啦的聲音，“解哥啊，我現在忙呢，一會兒給你打電話。”

忙什么？

解晏眉頭皺緊，然后打給他給褚亦安安排的臨時秘書，“今天面見客人的活動順利嗎？”

不得罪未來客戶=順利。

解晏已經將自己的標準降得很低了，甚至還可以更低——

只要得罪的客戶不超過三分之一就可以。

“嗯……異常順利，可以這樣說嗎？”

秘書看了眼關上的門，覺得自己總結的應該沒問題。

解晏聽著就感覺有點夸張了，“現在安排的是老板和誰見面？”

“現在褚老板正在和劉總、普魯斯顧問、艾爾夫人搓……麻、將？”

秘書將通訊器靠近大門一點，讓解晏終于聽清楚里面麻將碰撞的聲音。以及褚亦安那超過的嗓音，“最后一圈了哈，劉哥、普哥、艾姐，我接下來還有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