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褚了半天，聲音中帶著一絲絲得遲疑，語調都變小，“她叫褚亦安，你也叫褚亦安，你們倆重名了唉。我還以為這種小眾名字，很難再找到第二個。”

“我就是那個開拖拉機的仙女啊。”

褚亦安朝他指了指自己，徹底打破他極力的迂回和暗示。

“你，你……”

他說了半天都卡不出來，“你騙我的吧！”

褚亦安：“……對，我騙你玩呢，其實我叫王大妮。”

李智聽到承認，整個人都明顯放松下來，“我說小妹，你真是太會嚇人了。差點以為說得是真得，我當時就想開拖拉機的仙女是你的話，人類那還不得完了。”

瞧瞧。

他寧愿相信她是王大妮，都不愿意相信這個身手矯健得人是萬千玩家瘋狂追捧得拖拉機教父。

褚亦安動了動嘴唇，還想再說點什么，但好幾下都忍住了。

“繼續躺著吧。”

熊熊火焰，燃燒了大半個夜晚。

城市中，喪尸的嚎叫聲此起彼伏。褚亦安發現這些喪尸雖然對聲音和氣味非常敏感，但是它們身體似乎有避險機制。

在周圍著火之后，沒有被燒起來得喪尸開始散開，而遠處得喪尸也沒有再繼續追過來。大概第二天中午早上，樓下一圈空空蕩蕩。一整條街，全是被燒稱炭灰的尸骨，偶爾有一兩只殘肢斷臂，豎在灰燼之上燒焦得肢體還在抽動。

“大妮，看下面。”

李智撅起個腚，提醒褚亦安往下看。

此時，已經在最近三層巡邏一圈的褚亦安當然知道現在發生了什么事情。她扔給李智一瓶礦泉水，順便擰開自己手中的，“大樓里，現在只有中層有幾個喪尸。如果把他們搞定，我們就能離開這里。”

李智接過礦泉水道了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