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面色如常的放下手,沉著臉看他,“你三更半夜跑來藥房干什么?”說著,他瞥了一眼被打暈倒在地上的女護士。賈峪垂著頭,默不作聲。霍沉直接從他口袋里掏出藥劑,看了眼名字。“氯化鉀。。。。。。你這是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誰?”“我。。。。。。”“跟我還有不能說的?”“我聽說太太和您因為一個女人吵架。。。。。。”“所以你就想殺了姜醇。”霍沉肯定地說道。“是。”既然計劃已經敗露,賈峪也不再遮遮掩掩。“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對陸笙這么忠心了。這是陸笙叫你做的?”“太太于我恩重如山,我的命就是太太給的,擋了太太路的人,都該死。這件事是我自己要做的,太太不知情,霍總不能懷疑太太。”雖然霍沉于他同樣有恩,但是舉手之勞與舍命相救孰輕孰重,他心中已然有了一桿秤。霍沉的命令他會聽,但是陸笙的命令卻是要放在首位的。聽了賈峪的話,霍沉的眼底劃過一抹深思。沉默良久,他將藥劑隨手扔在桌子上,“你的心意是好的,但是擅自行動的后果你知道的。傷恢復得差不多了吧?”“是,賈峪明白,這就去領罰。”賈峪瞥了一眼那瓶藥劑,雖然眼底有些不甘,但他還是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