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自嘲的笑了笑,眼中帶著一絲冷意,“是,你該得意的,畢竟笙笙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卻又不讓你知道分毫。有這樣一個蠢女人愛你,你當然得意的不得了!多可笑。。。。。。”“真不知道你有哪里好,我都為她做到這種地步,我甘愿模仿你,她也沒有多看我一眼,可是即便你傷透了她的心,她卻還是愿意為你赴湯蹈火。。。。。。”霍沉臉上的笑容僵住,寂洲的話像是一柄柄重錘,狠狠地錘在他的心上。他一把揪住寂洲的衣領,“你什么意思?你把話說明白點!”“還要我說什么?說她為了將你和我哥留在B市,不顧自己名節與我舉辦一場婚禮嗎?”“她現在在哪?是不是去了S市?!”寂洲梗著脖子,無所畏懼的與霍沉對視,“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