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松口!!”姜醇痛的面色漲紅,她掙脫不開,氣得用力捶傅朗的腦袋。但不還不等捶第二下,她唯一能動的手就被陸笙抓住了。“我家的小孩,還輪不到你來教訓!”姜醇忍著痛意反駁,“他落在霍家的戶口上,我是霍太太,我怎么就不能教訓他。。。。。。啊!”話音未落,姜醇便痛得五官扭曲,連話都說不出。她感覺自己的手腕幾乎都要被陸笙捏碎,另一只手幾乎要被這個小白眼狼咬掉一塊肉下來!雙面夾擊,痛得她苦不堪言。陸笙瞧著姜醇狼狽的模樣,雖然心中仍不解氣,但也覺得這樣沒什么意思。她松了手,輕輕勾了下傅朗的肩膀,“傅朗,別咬了,這女人皮厚得很,別把你的牙崩掉了。”傅朗正是快要換牙的時候,要是因為咬人用力過猛,提前把牙齒崩掉了,那就得不償失了。陸笙此話一出,傅朗立即就松了口,退回到陸笙身旁站著。而姜醇的兩只手腕上,一只留下了幾道殷紅的指印,另一只留下了兩排深深地整齊的小牙印,泛著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