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蕪沼澤,林中小屋。阿比達爾不知從哪兒弄了一把搖搖晃晃的躺椅,每天下午就躺在上面,隨手翻起一本書,旁邊放著一杯紅酒。顯然過著歲月靜好的日子。不過今天貌似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撲閃著血紅大翅膀的艾薩拉好奇的在阿比達爾的房間里來回轉(zhuǎn)悠著。扣扣這兒,摸摸那兒,小腹的十二塊腹肌就跟抹了油一樣明光發(fā)亮。“達達,你一個人住著不覺得無聊么?”“要不去我那個城堡住兩天?”轉(zhuǎn)悠了半天,艾薩拉單手撐著阿比達爾的躺椅,彎著腰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沖阿比達爾問道。“滾蛋?!?br/>阿比達爾面無表情淡淡回道,順帶面無表情地翻了頁書。“靠!別這么無情啊達達。”艾薩拉粗暴的端起阿比達爾的紅酒杯一飲而盡,接著說道。“現(xiàn)在咱倆也算是穿一條褲子的人了,干嘛還搞得這么生分?”“滾,沒興趣和你穿一條褲子。”阿比達爾依舊話不多說。“呵呵。”艾薩拉嘿嘿一笑,也不氣惱,干脆一屁股坐在了阿比達爾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