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比起江白的驚人天賦。 絡腮胡更關心的顯然是那一地金燦燦的裝備。 當時整個人哈喇子都快溜了下來。 不過他并沒有著急去撿。 反倒是后退一步。 望著江白。 嘴角揚起,面露譏諷。 “呵呵,小子,舔狗當到你這份兒上,老子也真是開了眼界了。” “瑪德精蟲上腦這么嚴重?為了一個剛認識連手的沒摸過的女人,甘愿把自己命給送了?” 說著,絡腮胡轉頭忘了眼仍是一臉驚恐的紙鳶。 突然揚天笑道。 “舔狗,你不會以為你這么做,就能操到紙鳶會長吧?” “你什么意思!?” 瞬間,江白大驚。 他不解的看向紙鳶,絡腮胡明顯是話中有話。 與此同時,與紙鳶四目相對的瞬間。 姑娘臉上的驚恐瞬間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