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熒眉梢挑起，似笑非笑道：“小丫頭，這符文你想學？”

姬無雙連連點頭：“可以嗎前輩？”

鳳熒立刻擺出了矜貴的神情：“這個嘛……如果是本帝的徒弟，本帝自然可以教的，但其他人，嗯，本帝要考慮考慮。”

姬無雙立刻想著用禮物“賄賂”對方，但她現在身無分文，窮得叮當作響，怕是沒有寶物能送給一方帝尊啊。

左思右想之下，姬無雙從自己的空間中掏出了一把……瓜子，但她雙手都是鮮血，捧著這瓜子有點嚇人，她立刻讓水冗蛇出來噴水給自己洗了個手，啊不對，是洗個澡，然后讓太虛將自己的衣物和頭發都烘干，再次捧起一捧瓜子遞給鳳熒。

“前輩，這個送您，很好吃的。”

鳳熒：“……”

說實話，鳳熒活到現在，什么天才地寶沒見過，以往為了討好她，人們奉上龍肝鳳髓都不稀少，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送她瓜子。

但鳳熒看著小丫頭亮晶晶、澄澈澈的眼神，竟然鬼使神差接了過來嗑了一顆。

入口的瞬間，一股又香又脆又醇厚的氣息瞬間吸引了她。

別說，還挺上頭。

一顆一顆，嗑得有點停不下來。

姬無雙見狀大喜，立刻又拿出了焦糖和鹽香兩種口味給她。

“前輩，這些都送您！”

姬無雙送得大方，她識海里面的天演圖、蒙鴻骨、太虛真火和天道紫氣卻差點“汪”一聲哭出來。

啊！

它們的小零食啊！

竟然全部姬無雙送人了！

鳳熒本想矜持一下，但還是沒忍住，最后把三包瓜子都收了過來，輕咳一聲道：“那本帝就卻之不恭了。”

姬無雙露出燦爛的笑容，因為她將臉上的血跡都洗掉了，愈發顯得白皙漂亮，還是那種坦率爽朗的漂亮，鳳熒也忍不住心生喜愛。

眼前的小丫頭和她的女兒鳳真不一樣，鳳真柔弱、精致、乖巧、體貼……是一個完美的女兒，但她身體太弱了，她在她面前總是要收斂起自己的性情，努力當一個好母親，有些時候難免疲憊。

但眼前的小丫頭，她有自己的小九九，也不隱藏自己的目的，卻讓人討厭不起來，古靈精怪的，讓人想笑。

既然如此，滿足一下她又何妨？

就當做她替她找兇手的報酬了。

“想學這個可不容易。”鳳熒一邊收起瓜子一邊道，“需要理解道法本源之力才行，本帝要先看看你的天賦，再給你制定學習的方案，萬一你在學習這個符文期間表現出來的和你煉丹一樣，那本帝可不會白費心思。”

姬無雙連連點頭，拍著胸脯道：“自然自然，多些前輩，前輩您放心，期間您的瓜子晚輩包了！”

天演圖、蒙鴻骨、太虛真火和天道紫氣：【？？？】

什么！

送了哪些還不夠！

竟然還要克扣它們的零食？！

不行，它們要鬧了！！！

鳳熒本想說好，但又覺得自己這樣可不就變成了“大饞鬼”了？

咳咳，到底她還是要顧及面子的。

而且自己想要教她，并不是為了這一點小瓜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