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天城中的獸獸們什么都聽不到、看不到，入目只是白芒，耳邊只是雷霆。

它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誤入了什么雷霆秘境。

否則如何解釋它們身邊的異象？！

而攝天城五大獸族的負責人，龍蜥龍照、蠱雕清漪、蚺族辰月、犬族乘黃、蜃族孔敏都飛快聚了過來，看著天空中變著花樣涌動的雷霆，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這是什么……”

“看樣子，好像是圣階雷霆？”

“但是……我并沒有從里面感受到圣獸的氣息啊……”

畢竟攝天城中并沒有先天神獸，他們五位可都是后天修煉上來的，雖然他們也是神獸，但比起先天神獸有天淵之別……

這是血脈中的差距，也是他們終其一生都無法跨過的鴻溝。

眼前的雷霆，圣威湛湛，他們五位只是仰頭觀看，都覺得靈魂顫抖。

在這攝天城里，還有獸能超過他們嗎？

不，絕不可能。

乘黃咬牙道：“清漪，你的視線最好，能看清里面是什么嗎？”

清漪搖頭，神色凝重道：“看不清。”

“獸女呢？”辰月抬起雙眸，瞳眸有著蛇族獨有的陰冷，“獸女一定能看出什么。”

龍照搖頭：“獸女已經離開了。”

獸女是庇佑整個萬獸大陸的存在，是萬獸獸族尊貴的“問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