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頓飯錢你就威脅我?有必要嗎?”我實在難以理解。 “不然呢?我現在還能要求你什么?”裴珩說著說著好像來了氣,他抓著我的手腕,將我手里的手里拿了出來,塞進了我的口袋,“收好點,別讓我打電話找你時又找不到。” 說完,他先一步離開了包廂,我無言以對地看著門關上,過了兩分鐘才跟了出去。 我是坐裴珩的車過來的,所以我還得坐他的車回醫院,反正是順道。 問題是他今天喝了不少酒,最后是我負責開車,他則是坐在副駕駛閉目養神一言不發,渾身都散發著冷淡,心情一看就很糟糕。 “先送我回去。”他吩咐了我一聲,理直氣壯。 “我不知道你現在住哪里。”我答道,裴珩在這邊肯定有住處,但是我沒有問過,也沒有去過。 裴珩睜開眼睛,冷著臉打開了導航,輸入地址后就繼續躺尸,似乎一個字都懶得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