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了扭自己的手,可是完全掙不開,反而是手腕都掐紅了。我只好平心靜氣地解釋了一番,“現(xiàn)在我爸的情況比我更嚴重,等他手術(shù)完,我媽回來了,我再好好休息,可以嗎?”“你爸怎么了?”沒想到的是,裴珩似乎不清楚我爸的情況。不過我爸得了肺癌早期的事情,除了我跟鄧晶兒幾個說過以后,就只有于一凡,而我爸媽并沒有告訴其他任何人,可能也是怕大家知道了,對我爸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我頓了頓,答道,“沒什么,他身體不太舒服,在住院,好了,我先去公司了?!?br/>裴珩的手松了幾分,我立馬掙脫了他的禁錮,朝著我的車子走去,司機已經(jīng)早早地在等我了,我上車后直奔公司。我和藥妝配方的那位專利持有人約的是上午十點半見面,他的信息很隱秘,而且資料是外國人,我沒有想太多,只是先到了見面的地點,點了一杯香檳,一邊喝一邊等著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