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昊最怕的就是這樣的陶雪了吧，已經形成了心理反射，會不自覺地選擇屈服在恐懼和緊張之下。

可是陶雪的話太具有暗示性和引導性了，法官立馬制止了她的行為。

隨后由法官親自來詢問了昊昊，雖然內容和陶雪說的差不多，但是沒有任何暗示的味道，客觀陳述。

昊昊站在我的對面，呆呆地看著我，眼眶竟然紅了，有種無助的感覺。

他是肯定不想要配合陶雪來污蔑我的，可是他一個孩子，還是一個作為工具利用長大的孩子，又能怎么辦？

“許阿姨她……她照顧了我一段時間。”昊昊終于開口了，聲音很小，但是經過麥克風的音量擴大，大家都聽得很清楚。

“她對我很好，會給我講故事，會哄我吃藥打針，她給我了一些圓圓的丸子，是吃的，我一開始不知道那是什么，便吃了下去……”昊昊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他扭頭看著陶雪，露出了不安的表情，可是陶雪卻只是嚴厲地瞪了他一眼。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