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蘇曼:“昨天晚上,有什么收獲嗎?”
蘇曼揉了揉太陽穴:“有!”
宋時念繼續(xù)看蘇曼。
蘇曼道:“我以前還真的是低估了霍凌的酒量,他是真能喝啊。他一個霍家少爺,有爺爺和親媽保駕護(hù)航的登上總裁大位,就算是有應(yīng)酬,也不至于這么能喝啊?”
宋時念皺著臉:“他被拐賣到鄉(xiāng)下的那個人家,是釀酒的。霍凌在他們家那幾年,每天都是要去那個小小的酒作坊幫忙干活的。酒在他那兒,跟水沒區(qū)別。”
宋時念昨天晚上情緒不好,也沒想到蘇曼會帶著酒去跟霍凌拼。
她要早知道,早就提醒蘇曼了。
蘇曼瞪大眼睛:“我的媽呀,這是有童子功在身上的啊,難怪呢,十幾瓶啊,紅的、洋的,還多數(shù)都是他喝掉的。喝得我這腦瓜子都嗡嗡作響了,幸虧是最后混了幾瓶洋酒,否則還真拿不下他。”
蘇曼說著,只覺得自己腦袋瓜子更疼了。
“這霍凌藏得太深了吧?這么多年,多少次聚會,酒會,從沒暴露過。”
宋時念沒有打斷蘇曼的話,南珠倒是有些等不及的說道:“趕緊說重點,霍凌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
蘇曼:“哦,對對對。越小姐,霍凌他好像在懷疑,自己不是霍大夫人的兒子。你說,他如果不是霍大夫人的兒子,那他會不會是霍家大爺在外面跟小三生的?”
也不怪蘇曼腦回路太長,只是因為她好歹也算是出身豪門,豪門之中這種狗血事情,簡直不要太多了。
然而,蘇曼話說完,霍衍行第一個否定了她的這種想法。
霍衍行眉頭一皺,極為嚴(yán)肅認(rèn)真地說道:“不可能,我大哥不是那種人!”
霍衍行這一反對,蘇曼立馬看向宋時念:“難道說,霍凌不是霍家的血脈?或者說是,在拐賣后,弄錯了?找錯人了?
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霍凌還說,他去問過顏女士了,但是顏女士那邊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這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