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照相館離開后,經(jīng)過一個僻靜的轉(zhuǎn)角。劉宇洲沉下臉,對身旁的女人道:“以后不許這么胡鬧。大庭廣眾之下拍那些照片像什么樣?!?br/>孟真沒在怕他,早就摸透這男人的脾性。不許這,不許那,她做了還不是就輕輕揭過,根本不會把她怎樣。但是嘴上還是得跟男人服個軟:“我們今天領(lǐng)證嘛,總要有點紀(jì)念意義,照片我又不給別人看,我們偷偷鉆小被窩看都不行嗎?”鉆小被窩?男人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xiàn)一些旖旎的畫面。沉穩(wěn)的氣息亂了半拍,低聲道:“你……到底知不知羞?”孟真水潤的眸子輕眨幾下,狡黠靈動的眼神給了男人答案。她不知羞。非但不知羞,還趁機伸出手指,在男人的掌心撓了幾下,赤裸裸地挑釁。劉宇洲簡直拿她沒有辦法。兩人去辦事處取了車,起程回地質(zhì)隊。車窗外,遠處天空黑云逼近,沒過多久,淅淅瀝瀝的雨點便砸了下來。泥巴小道被雨水沖刷得濕滑不堪,車胎要是陷進去,兩人恐怕要在路上過夜了。劉宇洲只能放緩車速,盡量避開泥坑。然而怕什么來什么,夜幕中突然沖出來一個身影,直奔車前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