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終于從喝湯過上了吃肉的生活。一晚上幾個來回后,孟真腰酸腿痛,全身沒有一處能動。反觀身旁的男人,體力充沛,行動自如。男女差異簡直不要太明顯。她解了體質(zhì)之后,不會一聞到男人體內(nèi)的冷松氣息就酥軟。但男人似乎找到了另幾種讓她酥軟的方式。濕熱的氣息包裹住她小巧瑩潤的耳垂,逗弄她纖長白皙的脖子,或者在凹凸有致的鎖骨來回刮蹭。粗糲的指間也帶著滾燙的溫度。每一處停留都讓她在一陣酥麻中黯然失魂。孟真第二天早晨,便是被這種酥酥的感覺喚醒。“老公~你干嘛呀……”她嬌滴滴的嗓音比平時更嗲,酥得劉宇洲身體一繃。孟真迷迷糊糊又后知后覺,身上涼嗖嗖,伸手沒薅到被子。嬌軟的身體動了動,尋到一處熱源,便迎上去緊緊貼著。空氣中立刻傳來一聲喑啞沉悶的——“嗯”。劉宇洲垂眸,看著眼前冰天雪地,紅梅盛放的景象。眼尾紅得滴血。喉結(jié)動了動,昨晚的荒唐無度再次浮現(xiàn)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