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隊幾個職工聊得熱鬧。林子大,幾人說話聲音也沒收斂。幾棵樹之隔,劉宇洲和趙偉并肩而立。二隊職工的話一字不漏傳過來。趙偉丟掉手里的煙屁股,抬腳狠狠碾磨幾圈:“一群王八蛋,凈他媽瞎說。嫂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沒事兒的。”劉宇洲血紅的視線透著陣陣寒意。他是不是平時太守規(guī)矩了,才讓二隊這些渣滓在他面前肆無忌憚地蹦跶?捏了捏雙拳,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旁邊的趙偉只覺得脖子嗖嗖發(fā)涼。還沒回味過來,便見男人已經(jīng)疾步?jīng)_了過去。抬腳先踹翻一個職工。緊接著大掌再揪起另一個的衣領(lǐng),拳頭直朝臉上招呼。連揮三拳,拳拳入肉。拳頭砸向身體的悶哧聲接連響起。沉悶有力,趙偉聽著都覺得疼。剛剛議論過孟真的二隊職工,一個都沒逃過。現(xiàn)在全躺在地上齜牙咧嘴,捂著被揍的地方呻吟。等地上幾人緩過身體的陣痛,才抬眸,視線怨恨地射向劉宇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