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看也不看倒地的孟家兩口子,趕緊在院子里搜查起來。片刻后,又一臉疑惑的回到院子中間。“沒人。”“我們也沒找到。”神了,眨眼的功夫,人哪兒去了?其中一個刀疤男恨恨地看了眼地上暈倒的人:“媽的,貨跑了又白忙活一場。沒用的玩意兒,自己的女兒都搞不定。”另一個人道:“最麻煩的是地址泄露,會不會被條子查到?”話落,兩人齊齊看向沒開口的男人:“大哥,現在怎么辦?”男人沉吟一瞬,狠辣的視線落到地上暈倒的兩人身上。還沒人能讓他白忙的,來都來了,怎么著也得帶點東西走。“一人切一個腎。里頭那個不用管。”一錘定音。兩個手下立刻忙活起來,嘴里抱怨道:“這倆年紀大了,不知道能不能賣個好價錢。”“算了,多少也是錢。老四那邊有買家配型記錄,看看有沒有人愿意接手吧。”干慣了這活兒,就跟庖丁解牛一樣,不需要專業的醫生,也能完成工作。兩個男人熟練地在孟家兩口子肚子上畫線,然后手術刀切開皮肉,取出一個腎臟,再放進特制的保鮮容器里。縫上傷口,完事。空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