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現在又沒法跟男人直說,她壓根就沒什么先天性心臟病。只能等男人找的那個什么專家治療過后再說。事實證明,孟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熄燈大半天了,她意識還是無比清醒,一點困意都沒有。反觀床上的男人,呼吸沉穩,也不知道是睡著還是沒睡著。關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鼻端老有一股若有似無的冷松味,體內細胞就跟饞蟲一樣,蠢蠢欲動。指使著她向男人身體靠近、再靠近一點。這樣下去,估計她到天亮都別想睡。終于,思想斗爭了大半天,她還是選擇放棄抵抗。偷偷爬上男人的病床,在他沒受傷那邊躺下。濃郁的冷松香涌入,體內的細胞終于滿足,她唇瓣也不經意逸出一聲舒服的喟嘆。玲瓏的曲線緊緊貼著男人,長腿橫在男人腰間,標準的夾腿睡姿。然后就在這種舒爽中,安然睡去。她睡得香甜,此刻劉宇洲卻渾身緊繃,尤其是某處。磨人的妖精也不過如此。這女人是不是太高估他的忍耐力了?每次兩人天雷地火又不能越雷池半步的時候,自己的難受不比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