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女人手里的藥膏:“媳婦兒,我幫你涂。”雪肌太過嬌嫩,棉簽稍一蘸到,孟真就嗚嗚痛呼。媳婦兒一出聲,就像有人捏著劉宇洲的心口,又酸又脹“媳婦兒,再忍一會兒,我去取冰塊。”男人飛快下樓,從冰箱里拿了一袋冰塊出來。幸好媳婦兒平時愛喝冰水,在冰箱里凍了很多冰塊。劉宇洲把冰塊倒出來捏在掌心,然后覆到媳婦兒泛紅的肌膚處。語氣低沉溫柔:“怎么樣,好點沒有?”“嗯。”孟真點點頭。一股冰涼感襲來,灼熱確實消退很多。可惜,沒一會兒,嬌貴的肌膚受不住持續冰敷,櫻紅小嘴又開始哼哼唧唧。劉宇洲一直通過落地鏡觀察著自己媳婦兒。媳婦兒難受,他眸光也跟著一顫。墨眸黑沉如水,恨不得害媳婦兒受罪的罪魁禍首都給曬成人干!藥膏沒用,冰敷也不行。突然,他想到自己住院的時候,媳婦兒天天跟他擦邊,他的傷口很快就好轉了。之后兩人突破最后那層防線,傷口復原得壓根看不出來。甚至手腕力量比受傷前還要強悍。他隱隱悟出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