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濕得一塌糊涂的兔尾巴……劉宇洲勾著唇,饜足地彎腰打掃戰場。換床單、掃地、最后把那兔尾巴撿起來,捏在掌中把玩。孟真看著那明顯被浸濕的兔尾巴,臉頰倏然發燙。簡直太羞恥了,她、她……“臟呀~”“趕快扔掉……”劉宇洲從身后彎腰抱住她,薄唇湊到她耳邊,低低笑:“媳婦兒,你說那玉兔精,該不會是水妖修煉的?”孟真雙手捂臉,伸手去推身后的男人,“不許笑我呀~”“不笑你,媳婦兒。”劉宇洲又貼上去哄她,摟著人往懷里帶。最后那兔尾巴終于被扔掉。劉宇洲在孟真的督促下,洗了兩遍手,才終于躺下。火熱的胸膛又貼到媳婦兒后背,一聲聲“媳婦兒”的喚。孟真轉頭推開他,嬌嗔道:“能不能別老叫我媳婦兒呀?你看大哥叫大嫂瑤瑤,你就不能喊我喊得親昵一些么?”劉宇洲寵溺地刮了刮女人的臉頰:“那你想我叫什么?真真怎么樣?”孟真想了想,自己哥哥們喜歡這么叫她,爺爺和爸媽也總愛這么叫。再讓劉宇洲叫,總覺得不夠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