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后,歪嘴熟練地往墻上摸去,拿出兩盞煤油燈點上。加上手電筒的光,足以看清屋內的情況。他聳著鼻子,嗅著味往地上看去。只見女人仰面躺在地上,雙臂無意識地垂在身側。臉蛋沾滿煤灰,五官如同被潑墨一樣,黑漆漆的瘆人。汗濕的頭發一綹綹黏著額頭上。汗液發酵的酸臭混著尿騷味彌漫在密閉空間里。歪嘴眉頭緊皺。他雖然想女人,可也是專研藥劑的,鼻子極其靈敏。這味配上眼前的女人,真是有點掃興。不過一想到接下來東躲西藏的日子,他心一橫,隨身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到鼻尖輕嗅兩下。然后又把瓶子放到女人鼻息下,手做扇動狀來回移動。等了一小會兒,地上的女人果然有動彈。出乎歪嘴的意料,女人醒后并沒有驚慌失措,甚至主動朝他眨眨眼睛。胳膊攬上他的身體。這女的有點意思啊。歪嘴瞪時小眼發光,享受著女人的主動,同時一只手朝女人脹鼓鼓起伏的地方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