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熱的氣息附了上去,跋涉許久的旅人貪婪地汲取著甘露,又仿佛餓極的狼,動作野蠻又狂暴。孟真里里外外都被徹底占有。直到腦海中的白光如巨浪涌來,她控制不住地拱起,顫抖失聲。夜,才剛剛開始。到最后,孟真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反正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身上被擦洗過換了干凈的睡衣,床單被套也都通通換過。再看已經穿戴整齊的男人,精神抖擻,一絲疲態也無。根本不像忙了一夜的樣子。“媳婦兒,今天給你放假,你多睡會兒。下午也可以陪陪大哥大嫂。”劉宇洲深情款款地揉了揉孟真發頂,昨晚他確實沒控制住,要得狠了一些。后面媳婦兒都被他折騰得直接暈過去了。“腿還酸嗎?”劉宇洲大掌從薄被里探進去,輕輕揉著孟真細滑的腿。孟真反應了一瞬,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腿,嘶——就跟灌了鉛一樣又沉又酸。那感覺就像許久沒運動的人,忽然進行了一次高強度的運動,結束后那種肌肉酸痛難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