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轉頭,再次重復剛才的問題。被點到名的保姆沒法再沉默,支支吾吾:“我、我……”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要是平時她肯定是站到夫人那邊。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可今天,她有種如果把這事兒認下來,可能就要失去這份差事的直覺。所以她心頭十分掙扎,不知道該怎么選。劉振興心頭已經有數,壓迫感十足的目光射向保姆。再次逼問:“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保姆下意識抬眸去看宋靜芝。卻見對方嘴角帶笑,眼神中帶著只有她能懂的威脅。那意思再清楚不過,她必須把這件事認下來。橫豎都是死,但死也要死得清白。保姆心一橫,還是選擇實話實說:“那兩瓶茅臺酒,夫人讓我幫她寄去東臨了。不關我的事,我沒有偷拿酒,也沒有失手打碎。不信的話,您可以去查郵局的登記表,上個星期剛寄出去的。”說出真相,保姆才終于長舒口氣。剛才劉振興的視線太過犀利,那種上位者的威壓,讓她不寒而栗。比起宋靜芝這種笑面虎,層次確實高了一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