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兩頭的人都長長抒了口氣。一時靜謐無聲。欲望紓解,卻更盼望彼此肌膚相貼。“媳婦兒,我爭取早點回來。”“嗯,老公,想你想你。”小兩口握著聽筒互訴衷腸。半夜才掛電話。八十年代的異地戀真是要命。沒有網絡,沒辦法視頻。電話里又都看不見人。小兩口都忍著泛濫的思念,把全部精力放到工作上。只有這樣才能轉移注意力。不過自從電話還能那樣用之后,劉宇洲的思路就被打開。幾乎每晚都要和媳婦兒通電話。哄著她不斷說些羞人的話。描述著一些原始又直白的畫面。關鍵兩個人心意相通,每次聊著聊著,雙雙動情。最后氣喘吁吁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