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算蔣翩枝那邊起訴,走流程也需要幾天時間的法院傳票,當天就送到了宋錦書的手里。她不可置信地盯著手中的被告傳票。什么意思?那個瘋女人,還真把她告了?!就在宋錦書還在自我安慰時,很快,她的心就涼透了。因為。她認識的所有大律師,全部都拒絕與她合作。甚至,她打電話給自己的好姐妹,想讓對方幫忙給自己請律師時,都遭到了拒絕。就連前不久,給她打電話,還一口一個錦書,叫得親熱的牌友,這會兒也換了一副面孔:“宋女士,不好意思,我們似乎,沒那么熟吧?”“再者,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吧,我也是沒有辦法,你好自為之。”最后一個字落下。甚至對方都沒給宋錦書說話的機會,就果斷利落地掛斷了電話。宋錦書呆呆盯著自己的手機。她的兒子,可是整個京城,最強的集團之一的老總。什么人,是她兒子都得罪不起的?難道,剛才那個瘋女人說的,是真的?那個叫蔣驚語的狐媚子,真的是頂級家族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