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咬著牙，給賀厲存打電話。

這次。

電話通了。

蔣行舟陰沉著臉：“你一個人找死不要緊，非要拉著別人一起找死么！賀厲存，她要是有半點差池，我跟你沒完！”

“說夠了？我先掛了。”

電話里，賀厲存的聲音，甚至沒有絲毫波瀾。

就在賀厲存已經準備掛斷電話之前。

蔣行舟急切開口：“有人帶著炸藥去了新聞發布會，你現在立刻帶著她掉頭！還來得及！”

電話沒掛斷，還在接通中。

不過。

電話里，賀厲存并沒有開口。

聽著安靜的手機，蔣行舟幾乎以為是自己的手機出問題了，他急切怒吼：“喂？能聽見嗎？！操！”

“你以為，連你都能知道的事，我會不知道嗎。”電話里，賀厲存的聲音還是冷冷的，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他的聲音夾雜著一絲笑：“我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沒有跟蔣行舟繼續廢話。

賀厲存直接掛斷了電話。

車廂內。

沈翩枝好奇瞥了他一眼：“誰給你打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