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厲存從電梯出來的時候。

迎面，沈翩枝剛剛沖了進來。

盯著他一左一右提著的兩個小朋友，沈翩枝的腳步停下了，發紅的眼眶盯著賀厲存：“謝謝。”

“他們是我兒子，你不需要謝我。”賀厲存沉著臉，將兩個小家伙放在地上：“去跟你們媽咪道歉。”

小天跟小寒心虛地望著沈翩枝的方向。

“媽咪，對不起......”

小天也用手語跟沈翩枝道了歉：“媽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沈翩枝沒說話。

她怎么會不知道兒子偷偷溜到這里想做什么。

他們無非是想替她出口氣。

蹲下身，沈翩枝輕輕摸了摸他們的頭：“大人的事，不需要你們小孩子插手，知道么。”

小天跟小寒乖乖望著沈翩枝，點了點頭。

賀厲存：“我們走吧。”

“剛來就要走，別人還以為我連最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懂。”蔣行舟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另一座電梯出來的，他笑瞇瞇盯著沈翩枝的方向：“你好啊，沈教授。”

沈翩枝將兩個孩子往身后拉了拉，抬頭，與面前的男人對視。

比起照片上的模樣，現實里的蔣行舟，容貌更加出色。

像是自帶濾鏡一般，他的五官完美到讓人感覺不真實。

如果說賀厲存是水墨丹青，清冷孤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