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謝斐還沒走,她腳步故意放慢,在確定沒聽到病房內有其他聲音后,她才松了一口氣,上前敲門:“鐘離淵?”房間內。沒有人回應。蔣驚語愣了一下,敲門的動作,也加重了幾分:“鐘離淵?”還是沒有人回答。終于察覺到幾分不對,蔣驚語迅速開了門。房間內。鐘離淵靠在墻面,已經跌坐在了地上,他整個人都虛弱至極,勉強朝著她的方向看過來,他想起身,扶著床沿,卻沒能站起來。看到這一幕,蔣驚語連手上提著的早餐也忘了,東西跟著灑了一地:“我去叫醫生!”“我沒事......”鐘離淵的聲音虛弱到幾乎聽不見,他想要去攔她,可根本就沒那個力氣起身了。半個多小時后。幾名專家圍在剛剛拿到的化驗單上。他們結論一致,鐘離先生這是疲勞過度導致的暫時性休克。只是。昨天晚上鐘離先生不是住院了嗎?他到底是怎么疲勞過度的?在一群專家們無比疑惑地跟蔣驚語詢問時。蔣驚語的臉已經紅得無法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