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目相對，空氣略有些尷尬。

    陳院長嘴上不饒人的功夫馬上就出來了，他掃過張院長提著的零食：“以前看你挺老實的一個人，沒想到，這種勾引人的勾當都干出來了。”

    張院長臉上有些掛不住。

    以前，什么時候不是別人求著想要見他一面請教問題的，他什么時候為了拉攏人，連這種見不得人的拉攏方式都使出來了。

    不過。

    張院長瞥了陳院長手上提著的大包小包，心中的那一點點羞愧又消失了：“老陳，你別光說我了，我看，你也沒少買吧？”

    “我跟你能一樣嗎？”陳院長也有點心虛將零食帶著往一邊一放：“醒醒是我看著長大的，跟我親孫子一樣，我給他買點零食怎么了？”

    張院長笑了笑，那表情仿佛在說，這話你信嗎？

    被對方目光盯地有些尷尬，陳院長趕緊轉移話題：“不跟你再這浪費口舌了，我去找醒醒去。”

    張院長馬上跟上了。

    幾分鐘后。

    兩位清北大學請假出來‘打零工’的院長，在聽說，今天醒醒沒有跟著來研究所，被孩子親爹帶在身邊后，兩名院長都有些失望了。

    他們興致缺缺地又提著零食回去了。

    歐洲。

    早在幾天前，蔣封行見完賀厲存，就已經返回歐洲了。

    只是這幾天時間，他誰都沒見。

    此時此刻。

    他的辦公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