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他那雙沒什么情緒波動的瞳孔,她有點疑問:“你要口罩做什么?”賀厲存認認真真回答她:“我戴上口罩,夫人就不必吃醋了。”沈翩枝的臉上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盯了賀厲存的臉一秒鐘,她繃不住了,輕笑出聲:“這是什么跟什么,我有說吃醋么?”賀厲存不說話,只是貼近沈翩枝的臉,認真盯著她:“別的女人看我,你真的不吃醋?”沈翩枝:“當然不會。”賀厲存不說話了。他的眼神暗了暗,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安靜了好幾秒,才開口:“別人看你,我會吃醋。”將沈翩枝圈在懷里,將她壓在建筑樓的墻壁上,臉上寫滿了不悅:“我是你的,只是你的,從前是,現在是,以后也是,別的女人看我,你應該吃醋,應該不高興,知道了嗎。”沈翩枝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大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然后。她伸手摸了摸賀厲存的額頭。不燙啊,他怎么說胡話了?賀厲存眼神更加幽暗了,反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心口:“聽到我剛才的話沒?你重復一遍。”沈翩枝:“……賀厲存。”賀厲存:“嗯?”沈翩枝一本正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有病,我給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