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陸遠軍帳,卻依舊燈火通明。一眾大將乍聞遷都,皆是不明所以。畢竟還沒稱帝呢,怎么就忽然要遷都了。可惜陸遠興致缺缺,無意對此多談,甚至已經揮手趕人了。典韋等人心頭無奈,只得依次見禮而去。“你們說,主公這到底是啥意思!沒提稱帝,反而就要遷都了!”“關鍵還是西涼,現在沒有大軍鎮守,早晚引來西域勢力覬覦!”“可主公說遷都和西涼,都是割韭菜,薅羊毛的小事,這算什么事!”“奇了怪了,主公向來喜歡扒皮,什么時候喜歡薅羊毛了!”一眾大將心頭疑惑,卻也只得無奈離去。畢竟眾將皆知,主公行事,向來不喜徒勞。這種陰謀破事,主公必然不會和他們浪費口舌解釋。只會和小白臉或病秧子研究,畢竟這兩人和主公一樣陰險。而且如此詭譎之事,說不定正是出自病秧子手筆。軍帳之中,陸遠靜聽眾將腳步漸行漸遠。只是聽到眾將議論,他更喜歡扒皮,也不禁眼皮輕跳。不過久戰疲憊,他也的確不愿徒勞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