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咬緊下唇，輕輕顫動著，聲音輕若細羽，仿佛害怕再多一絲聲音就會讓脆弱的情緒崩塌。

    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望著劉囂，眼中的黯淡與懊悔交織在一起。

    “不是責怪你,”劉囂也不想在這種時候占便宜，“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沒有生綺羅的氣嗎？”

    少女眨了眨泛著淚花的眼睛。

    “沒有。”劉囂想起第一次見到綺羅時她的樣子，這反差，實在是有點太大了。

    “我一直在全域尋找封印師的情報，就在不久前，意識共振中突然出現了不少消息，全是關于你的，我想，這些人和我一樣，都是得到這些情報之后才來的。”

    少女用某種精致的儀器將眼角的淚珠收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為男人流的淚。”

    劉囂一頭黑線，也不知道這又是什么風俗習慣。

    “武冕帝約來自哪個中千世界？”

    岔開讓自己尷尬的話題，劉囂找了個在他認知范圍內的問題。

    “浩渺、青森、史隆、溯岸、魅藍、青纓、奈衍.....”

    “好了好了，怎么有這么多。”

    少女還要再說下去，但被劉囂無情打斷。

    “武冕有44311個文明星球，這些星球都曾經是圣域的小千世界。”

    少女解釋道。

    想想也是，自己才活了幾年，廢土和這些中千世界又存在了多久，而且核心懸臂的行星系基本都來自銀盤，相當于各種文明星球匯聚而成的，來源多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