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知道她說的話,好像愈發的讓他不快,池念也沒法乖乖閉嘴,任由事態繼續惡劣下去。 她咬了下唇,這男人是個瘋子沒人比她更深有體味了,盡量穩下心緒道,“是你先突然不講道理動的手。” “我不講道理?”傅庭謙陰戾的直接一句粗話出來,“我他媽動手是不講道理,這個姓江的手腳不干不凈就有道理,嗯?當我是死的是嗎?” 池念詫異看他,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他怎么手腳不干不凈了?傅庭謙你別亂污蔑人行不行!” 傅庭謙雙眼怒意遍布,“他跟你又拉又抱,你告訴我這是手腳干凈?” “……” 池念被他堵得大腦立刻當機,啞口無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傅總。”一旁的江靖北,舌尖抵了抵方才被打過那一邊已經微微腫起來的臉,忽然的低笑出聲,“你好像誤解了什么。” 傅庭謙視線轉而落在他身上,半瞇下陰寒的眸子,“我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