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謙眼神變幻莫測著,“聽這意思,你是特意畫給我看的?” “嗯,因為硬幣短時間內我湊不齊,想來跟你服個軟,自然得打扮打扮。”她面帶著笑容,明媚如風一樣,輕輕拂過他的心尖,“我不湊硬幣了,行嗎?” 傅庭謙望著她臉上的笑容,怔怔失神了一下。 會這樣不帶刺的對他笑的池念,究竟有多久沒有看到過,已經不記得了。 而會來跟他服軟的池念,尤其還懂得要仔細打扮一下才來見他的池念,更是破天荒著實令人意外的一件事。 她身上的刺好似突然都收了起來,溫溫軟軟的,乖順得不行。 &; 傅庭謙深深地凝視著她,似乎想從她的眼睛里窺探到她內心深處的想法,沒回答她的話,反而是道,“服軟代表你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