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了她名字一聲,道,“如果覺得不能釋然,便不要勉強自己,有什么情緒,可以盡管宣泄出來,我都受著。” “我沒有不能釋然。”她說,“傅庭謙,你別多想。” 傅庭謙黑眸的視線,就那么移都不移開一下的牢牢看她。 他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話,池念無奈似的莞爾,笑靨如花般的清淺道,“你只是過去幫了他,不是現在,現在你還幫了時箏給她爭取逃走的時間,也算一件抵一件,可以忽略不計了。” 對她來說,究竟存不存在一件抵消一件,傅庭謙不知道。 以他自己如今的感受來說,他認為,那不存在。 他一語不發的看了她好久,久到池念都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笑僵了,他才終于有所反應。